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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姐音
大叔音
萝莉音
型男音
我的奶奶,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人。她的手,渐渐的变粗糙了,而我知道她那双手原来是那么的纤细,如果你能看到她年轻时的照片,就会觉得用纤细来形容她的手是不足以表现出来的。
奶奶现已年过古稀了,但在我看来还是那么年轻,那双手变得粗糙了,再没有以前那么纤细,背慢慢的驼了,越驼越厉害好似成熟的向日葵。那双手,述说着她艰苦的生活历程。
一日,我在听父亲闲谈时得知奶奶把我三爹送人的信息,我便跑回了家问奶奶。此后,奶奶没说一句话,只是默默的干着活,我第一次觉得奶奶和我的距离拉远了,我知道我的话触痛了她内心最脆弱的地方,此后,我便只字不提此事了。
奶奶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家妇女,一个字也不识,她只是用朴实的话语一遍遍的唠着:“要好好念书,将来可不要荒废了。”有时她还会给我讲一些以前的生活,特别是说一些20世纪60年代的饥荒。每当她给我说此事,我都会记忆犹新。从那开始,我便吃了更多的饭。那段时间她笑的合不拢嘴,所以奶奶就成了我幼年时不用阅读的书,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很多事情。
奶奶的手,虽不是什么会绣花绣字的手,但她会时时用那双手,轻轻的抚摸着我。那轻轻的一个动作,从手心流露出了慈爱的光芒。
每逢署期,我都会回老家。今年我们全家都回乡下,在家乡的几天我几乎成了“疯孩子”天天都出现在田野花丛,每到太阳要落山的时奶奶就会一手拄着拐杖,一手扶着墙,一步一步走过去,大喊着我的乳名:“虎旦,虎旦…”。这时落日的余辉映照在奶奶身上,脸是那么红润,身影是那么高大,特别是那双手,红彤彤的就像是一方大印,在墙上映托着它的辛劳与幸福。当假期临近结束时,我们便要起身回呼市。奶奶说要去地里给我掰些玉米,我也跟着奶奶过去。奶奶说:“咱们这儿的玉米可甜了,我给你多拿几个。”“我们那儿有不用掰了。”“城里头的玉米都是咱们这的,城里的太贵了,还不如咱们这儿的呢!”说着,她半个身子已经迈进了玉米地,用手轻轻把玉米杆的叶子弄开。我看着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,身子像灌了铅一样重,不知怎么得一步也走不动。奶奶非常瘦小,又有病在身,出来要穿很厚实的衣服,何况她还拄着拐杖,行动起来非常不便。我的眼,湿润了,泪很快流下来。用袖子擦干了泪。这时,奶奶怀中有五六个玉米,她一股脑儿把玉米倒在地上,用粗糙的双手,掰开了玉米皮:“以后,好好学习,我这玉米也没给你白拿。”我无法控制眼,泪又流了下来,泪水慢慢打湿了脸颊。回城的路上,我吃着奶奶给我的玉米。玉米竟是那么的香——奶奶手的香——那浓浓爱意的香。
奶奶,我好想见你,
好想你那双手抚摸我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