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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姐音
大叔音
萝莉音
型男音
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日。我如往常一样,还蜷缩在被窝里,享受着被瞌睡虫打败的惬意。
“这块布被洗衣液浸过了,不能盖在酒缸上。”“我只不过想把它弄干净点。”“洗衣液的味道渗进酒里,这酒还怎么喝啊!”“那我都不会干活儿了,你自己来吧!”我被客厅里一声高过一声的争执声彻底唤醒了。原来,是爷爷奶奶又开始了他们的例行“舌战”。虽然我已习惯了他俩这种特殊的爱的表达方式,但眼看“战斗”步步升级,弄不好会演变成“第三次世界大战”,我得想个办法出面调停,让家里重现和平。
我突发奇想,何不用自己的“武器”平息“战争”?我三下五除二,着装完毕,取出竹笛,吹着挺有韵味的《京调》慢慢地踱出房间。爷爷奶奶压根儿没注意到我,继续着他们的“辩论”,分贝45、50、55……我顺势切换成《珊瑚颂》,这首曲子他们都喜欢,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也都会唱,充满了革命激情。
爷爷奶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“休战”两分钟,可终究还是觉得没能让对方“投降”,事情还不算完,很快又嚷嚷起来。在我的笛声配乐中,他们继续争吵着……这会儿,我吹起了《塔塔尔族舞曲》,这首曲子节奏更快,更富激情。一旁“观战”不语的妈妈,很有默契地给我打起了节拍。我们母子俩的一吹一拍,让二老感到诧异,他们再次“休战”。
但为了一缸自酿的米酒,他们依然互不相让。“反正这酒我又不喝,随便你怎么搞吧!”奶奶下了最后通牒。爷爷一听这话,恼羞成怒,把牙齿咬得“嘎巴”响:“好好好,不关你的事儿了……”我急忙吹起《春到湘江》的高潮部分,配合他们的这种节奏,以至于妈妈的节拍都跟不上了。
这一招终于奏效!他俩看看我们母子二人,又对视了一眼,都笑了起来。
我用一曲《欢乐颂》伴着他们走向院子里的那个酒缸。望着他俩的背影,我和妈妈会心地笑了起来。我想,这大概就是生活该有的模样吧。